“我蹬……。”
“我尼玛……。”
一人一马配合默契,战在一处,楼泰一方都看傻了,拉都拉不住,什么鬼?
使劲拉紧手里的网绳,楼泰使坏,一晃,倒刺又刺进杜棱的身上和马儿的肚子上,后背上。
换来一人一马的嗷嗷叫。
场面一度混乱,在杜棱心腹们的奋不顾身,大力挥刀下,终于砍开一个口子。
杜棱忍着剧痛,连滚带爬,钻了出来。
定睛一看,恨得咬牙切齿,一瘸一拐,破衣烂衫,挥舞着唯一的大斧子嗷嗷嚎叫,“冲啊!杀光他们。”
楼泰一看事不可为,功亏一篑,纷纷退守城里去。
士兵一拥而上,迎接他们的是城墙上垂下来的长长的竹竿,还有竹竿上的倒刺,一划就是一道血口子。
“哗啦啦”的流,可懂?破相了,可懂?
冲上来的快,回去的也快,退下来后,后怕不已。
锃光瓦亮的祖传头盔都被搂走了,冲上去的人个个披头散发,脸上还在血池呼啦的淌血,单眼皮差点给割成双眼皮,割双眼皮你打麻药了吗?
竹竿上绑倒刺,你们真够笋的。
“夺城门。”杜虎子大喊一声,不蒸馒头争口气,干他。
士兵们又有了主心骨,重燃斗气,杜老大不要面子吗?再次向城门发起冲锋。
刚来到城门下,石头犹如雨点般“噼里啪啦”,倾盆而下,一片光头人仰马翻,随后,长竹竿再次发威,收割着生命。这次迎接他们的还有长眼的弓箭,连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