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敌人进行了长达几个月的斗争,忍住毒打和摧残,终于,找了个破绽,拼命又逃了回来!想继续为我大汉效力。”
钞能力发作了。
“你怎么以前没有给本皇汇报过?”
“都是沃尚书那个狗贼,掩盖陛下你的视听。原想着设法营救来着,谁知沃尚书又百般阻挠,最后只能不了了之。”
“李托不是被抄家了吗?”
“是的,陛下,沃尚书亲自去抄的家。”反正人死了,锅都给你背,不过分吧?过分也没办法,你爬出来咬我呀?
“先审查,一五一十给本皇查清楚。”
“遵命,陛下。”
“李托?本皇好像记得他和沃尚书不合来着。”
刘鋹不在状态,这几天一直不在状态,确切的说,自从被天雷惊到了那晚开始。昨晚又试过了,某项功能丧失了,罢工了,冬眠了。
人生少了一大乐趣,在变强和变心之间,他在向变态转变。
“陛下啊,沃尚书已经死了,哇凉哇凉的那种。”龚澄枢一个头两个大,跟着你是真的累,操心又操肺。
“李托,嗯,以前他也是忠心耿耿之臣,不会是清源郡的卧底吧?”
经天雷一炸,刘鋹的智商蹭蹭拔高。
“卧底?不能吧,他还冒死带来了敬州城的兵备防御图。”
“敬州?陈延寿这个征北将军就是个废物,告诉他,年前拿不回敬州城,让他提头来见。”
“哎呀!卧槽,陈延寿是我的铁杆小弟啊!肿么烧到我头上了?”龚相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