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以后能够经常喝你泡的茶吗。”
答案当然是……
“不能。”
她还真是冷若寒冰,千年不化。
霍司鄞只能转移话题,放下茶杯问:“离开于家以后,你有什么打算。”
“我本来就不打算一直住在于家,反正迟早也是要离开的。搬来住校还清净些,能够专心学习和修行。”
“他们这么对你,太过分了。你们之间,好歹有层血缘关系。”
霍司鄞颇有些替若笙打抱不平的意思,森冷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狠戾,表现得比若笙这个当事人还愤怒。
反观若笙一脸沉着冷静,动作优雅娴熟:“无所谓了,我从小就是孤儿,一个人习惯了。”
她纯净的眼眸里,没有半点儿悲伤。
也是,那些狼心狗肺的亲人,根本不值得她伤心。
霍司鄞安慰般地说:“我也是孤儿。”
这一点,若笙倒是不知情,她对霍司鄞的了解太少了。
她难得关心:“你的家人呢。”
“父母亲在我十几岁的时候,出意外离世了。”
“阿弥陀佛。”
若笙悲悯地合十双手,心生惋惜。
一直不愿提起这件事的霍司鄞,第一次主动开口告诉若笙,心中也释怀了不少。
毕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他还接受这个痛苦的现实了。
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,脆弱又娇气地俯身靠近若笙说:“以后我们可以相依为命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