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;哟,你小子终于肯说真心话啦?”闻墨瞪了孔粹一眼,依旧带着三分火气:“合着你刚才好心劝慰我,就是为了趁我不备,抢这三坛酒呗?”
余孤抱着三个石凳子,向前一步,问道:“你俩不打啦?闻叔,还揍他不?”
“你把凳子放下!”
闻墨眉头大皱,扭过头道:“还打什么打,再等片刻,热酒热菜就都不是那个味儿了,赶紧坐下陪我喝酒!”
于是,酒菜,石桌石凳,又各自回归原位,一场抢酒风波瞬间平息。
“老头子,其实我是为了你好,你想想你都多大年龄了,大清早就喝酒,对身体不好。”
孔粹落座之后,毫无尴尬之色,语重心长,对闻墨说道。
“你放屁!”
闻墨干脆破口大骂:“抢酒就抢酒,还说这么个破理由来搪塞我,真当我老糊涂了?”
此话一出,连余孤都乐了。
三人笑过之后,闻墨扭头看向孔粹:“几年啊?”
孔粹一愣:“什么几年?”
“你刚才不是说等了好多年都没喝到青璇酿的酒了么?”
闻墨两眼眯起,意味深长。
孔粹蓦地老脸一红,有些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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