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眼前一副凌乱无比的景象,就闯入眼帘。
只见一片残桓断壁,门梁厅堂几乎没有完好的。
纳兰行云脸色当即就黑了。
他眼中阴霾弥补,盯着不远处一个冷酷俊逸,周身散发着凌冽寒气的男人,咬牙切齿道:“皇兄,一大早就你就来我府上拆我的家,你就不怕所作所为让父皇知道!”
一抹寒光突然射向了纳兰行云,后者刚想抵挡,长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她在哪里!”
纳兰行云愣了愣,冷笑:“皇兄真是莫名其妙,小弟刚卧床未起,连皇兄所说什么事都不知道,你这样兴师问罪也要有个证据。”
他当然不能说,是因为被打断了好事耿耿于怀。
纳兰凌羽手往前一挺,纳兰行云的脖子立刻就被划破了一道口子,殷红的鲜血立刻顺着他的脖子流下。
尖锐的刺痛让纳兰行云脸色忽然冷了下来。
“纳兰凌羽!你若是想为昨天罚跪的事情向我报仇,直说就是,实话告诉你好了,是我向父皇母后禀告的,告诉你又何妨,你要是有胆子再下狠手,光是杀害手足一条罪名,父皇得知必不饶你!”
纳兰凌羽眯了眯,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杀意,他唇边勾起了一道冷酷的弧度:“你不用顾左右而言他,昨天你府上的人掳走了我的人,你敢说没有?”
纳兰行云脸色又是黑了黑,他怒喝一声:“你发的什么疯!本皇子好好的掳你的人做什么!有病!”
“不承认?”纳兰凌羽唇边一片锋芒,“玄慕,把人带上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