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苏和点点头,眼中似乎又恢复了几分神采。
苏永和苏诚两个人退出了苏和的房间,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唉,他深深的一声叹息,落满了整间屋子。
苏家这几百年,辛辛苦苦镇守钱塘,风雨无阻,到底是为了什么?那镇河塔,降龙桩就像是两道枷锁将苏家世世代代的拴在这里。
钱塘水患,东海兴波,不管就是了。那些官家们都不管,都在一旁看戏,还别有用心的打他们苏家的主意,他们何必这么苦苦支撑。
水脉通就通吧,那些江中的灵气他们不借就是了。
两岸的百姓受灾那就受吧,他们施舍一些,救助一些,何必这么拼死拼活,那是大晋的百姓,不是他们苏家的亲戚。
呵呵呵,苏和突然笑了,两行浊泪从眼中流出。
站在院子之中并未离去的苏永和苏诚个人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笑声,那笑声之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。
苏诚转身就要进屋被苏永一把拉住。
“走吧。”他将三弟拽出了院子。
“二哥,大哥他?”
“大哥身上背负的太多、太累,需要发泄出来,哭也罢,笑也罢,都由他吧。”
唉,苏诚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兄弟二人刚走到大厅,叶琼楼前来拜访,两人急忙上前,将他请到了客厅之中。
“苏大哥的伤势如何?”
“没什么大碍,正在静养,先生可曾打听到是谁伤了海平潮,夺了那法宝。”
苏家现在很着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