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。
“让我想办法救治灾民。”
啊,那人面露惊讶神色。
“书院的人倒是心怀天下。”
“心怀天下,他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!他这是干涉朝政,是在坏书院的规矩!”杨州牧听后不满道。
“大人也不必生气,书院的弟子向来是忧国忧民的。”一旁那位男子听后急忙全解这位州牧大人,这几日这位大人的心情似乎十分的不好,阴晴不定,反复无常,很容易发火,即使他已经跟随这位大人十余年的时间,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。
“他不是一个人来的,还有一个人同行。”杨州牧道。
如果只是叶琼楼独自前来,他未必会说那番话,但是有那个人在一旁,谁知道对方是什么态度?
“可是剑斩海平潮的那一位?”
“就是他!”
虽然江宁城离着临安还有一段距离,但是并不是一味临安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知道,恰恰相反,他这位杨州牧对临安城发生事情知道的是一清二楚,特别是几日前那一战。
叶琼楼是书院的弟子,做事会有分寸,那一位可就不好说了。
“这是在逼着我做事啊!”他伸手拍了拍桌子。
“大人不也正准备这么做吗?大人在杨州之地为官数载,一向是勤政爱民,官声颇佳。&r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