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为你出了多少力,为你担了多少的骂名,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我死,凭什么?凭什么!”那师爷说到最后脸上青筋毕露。
呼,呼,呼,他大口的喘着粗气,看着地上那县令的尸体,一双眼睛睁大老大,还在望着他,似乎是在无声的质问,是在诅咒他,真是死不瞑目。
一阵冷风透过不了吹了进来,那个师爷一个激灵,冷静下来之后环顾四周,立即开始布置现场。
“来人呢,快来人呢,大人被歹人杀死了!”他大声嘶吼,声音之中充满了悲痛和惊恐。
离开县衙之后,无生又去了县城之中,力所能及的帮助那些受难的百姓。
这只是一座城,天下这样的城池还有多少,受难的百姓还有多少?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。
他在这县城之中住了一夜,第二天上午,果然看到有人设了棚子,向那些难民之中施粥,还在里面放了一些麸糠,同时发给那些衣不遮体的流民棉衣。
其中不乏有些人在滥竽充数。
一个人刚想领那棉衣被人一把拽了出去。
“什么人?”那七尺多的汉子转头望着一旁的男子。
“你这模样还来领棉衣,这一身破衣服从哪弄来的?难为你了!”
“这就是我的衣服,我也是逃难来的。”
“逃难能这么白白胖胖的?你看看你这脸上好歹弄上点泥土抹一下,装难民也得走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