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,只是他们认芷姐他们做契女的见面礼。
从今以后,这些股份和他们各自的家族,那是没有任何关系的,只能由他们的契女掌管。”
何家主看了一眼何朝琼,连忙把书桌上其它的那些报纸收拾好,拿起何朝琼放在他面前的那份《朝闻天下》,就笑着说到:
“阿琼,那我就看一下《朝闻天下》,看看这几个老狐狸是怎么做的。”
香江尖沙咀一个普通的报刊亭旁边,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眼镜男,手里拿着一份报纸,正对着他身边的一个,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样子的胖子,应该是他的同事讲到:
“肥仔,徐少这一下可能是有麻烦了,你看看这报纸上那些专家教授们讲的,好像还真是有些道理啊。
就算是徐少他再能赚钱,也不可能在这一年多的时间,就能赚下三个亿的港币吧?
你看看我们两个,每一天都是这么辛苦,从早上忙到下午,有时间晚上还要加班。
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年龄,连个单位房都没买下,难道徐少这一次,真的是设计了一个大骗局?”
那个胖子用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眼光,看了那个眼镜男一眼,然后举起他手中的那份,《朝闻天下》的报纸,就用一种嘲笑的口气讲到:
“四眼仔,真不是哥哥我说你,你看看你那报纸上,那些所谓的专家教授们讲的,有没有一句肯定的话?
不是猜测,就是估计,要不然就来个预计,这样的话你都能相信,我看你那脑袋,真是被驴给踢了。